星期五, 12月 17, 2004

錯置

一段熟悉的地址
是忘不掉的城市地圖
曾以異地人的身份偽裝
將自己深深隱沒入人群

來自集體的謊言
密集的被催眠
以為沒有根的人們
可以隨時落地成長

記憶中的荒漠沙陸
是錯置的鄉愁
使我來到綠洲
卻依然感覺乾渴、飢餓

星期六, 12月 11, 2004

玫瑰說,沒有根的我們如何落地成長

人與人之間的關連總是危險的

我幻想你
我猜想你
我假設你

自我中心的死亡
促生另一個自己
用你的方式存在著

直到有一天我真正明白
這關連已經枯萎
並即將斷裂

我會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柔軟的身軀
被嚴重的擠壓
失去了保護

來到 之於我自身 過於大的世界

我感到空曠而嚎啕大哭
於是失去了理解的能力

星期五, 12月 10, 2004

一切都是謊言

當有一天發現自己站在用謊言推疊的高處
會不會害怕
謊言的空虛與脆弱
總有一天會撐不住自身的重量
讓你從高處摔落

i wonder

as a liar
how do you convince others to believe that you will aim higher?
you just standing on the hollow stage made by fake words.

as a puppet
i have done nothing but watching myself diving into the deep deep dark hell

哈瑪星在不斷墜落
尚未聽見落地聲
是可預見的粉碎

在溫暖的高雄海邊
我感到無限寒冷